本文以张大卫牧师围绕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的信息为骨架,圣经性地展开“本乡/归宿”与“天国盼望”、死后的永恒生命、基督的代赎与和好、以及在基督审判台前的责任,使信仰不再停留在情绪安慰,而成为重塑世界观与生活姿态的福音之光。
人无论走到哪里,心里总藏着一种对“归处”的思念。即使拥有写着地址的房子,也未必就拥有真正能安歇灵魂的地方;因为我们所渴望的“本乡”,常常并不只是一处地理坐标,而是存在的根、心灵的家、生命的归宿。张大卫牧师以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(林后5章)为中心展开的信息,正是把这种“本乡感”放回圣经世界观之中重新校准:死亡并非虚无的终点,而更像一扇门,把人带入永恒生命的延续;信仰也并非压抑现实感受的技巧,而是解释现实、穿透现实的根本透镜。正如保罗书信那种浓度极高的语言所呈现的,天国盼望不是让今生变得廉价的逃生通道,反而是让今生更具价值的衡量基准。张大卫牧师直面一个现实:当这个基准点摇晃,信仰生活很容易向绝望与冷嘲倾斜;而当基准点稳固,信徒便能在今日的具体处境中,以福音核心——代赎与和好——来重新组织责任与态度。
张大卫牧师的信息首先让人看清的,是圣经所预设的“两重世界”的张力。我们习惯依赖可见之物,但圣经并不是用几句安慰的话轻轻说“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世界”;它用结构、秩序与历史性的宣告来陈明:可见的世界并非全部。希伯来书第8章暗示地上的制度与敬拜乃是天上事物的模型与影儿;希伯来书第9章(希伯来书9章)更以一句近乎斩钉截铁的宣告切断“现世终结式”的思维:“按着定命,人人都有一死,死后且有审判。”当耶稣在《约翰福音》第14章(约14章)说“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”时,这不是只在悲伤时刻用于安抚的温柔句子,而是一种重塑世界观的应许:人类并非被封锁在短暂的生物学时间里,我们的终向与归宿早已被神的计划照亮。保罗在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把此世称为“帐棚”,把神所预备的永恒世界称为“天上永存的房屋”。帐棚意味着迁移、脆弱与终将拆卸;房屋意味着居住、持续与稳定。因此,信仰生活不是一味弃绝现实,而是在帐棚里生活,却把方向对准那“房屋”;福音不断把我们从迷航中带回“本乡”的方向,使我们在日常中不至于丧失归途的坐标。
这种“两世界”的格局,在张大卫牧师常用的“母腹比喻”里更具现实触感。胎儿在母腹中会以为羊水的环境就是全部世界;然而出生那一刻,它进入完全不同的空气、光与秩序。若胎儿把出生想象成“终结”,出生只会成为恐惧。圣经关于死后世界的启示,可以用类似方式被理解:死亡不是存在被删除,而是一次迁移,是向更广阔真实的过渡。张大卫牧师借此比喻,并不强迫人把对死亡的陌生感硬生生抹去,却引导我们看见:那陌生感背后有神预备的本乡。关键不在情绪的夸张,而在圣经的客观秩序——肉身归于尘土,灵归于神。人并不只是被生物学的终点困住;当保罗说“外体虽然毁坏,内心却一天新似一天”时,他既承认人的有限,也打开“灵得更新”的可能性,让信徒在承认衰残的同时仍能拥抱更新的盼望。
在这里,张大卫牧师把“肉体与灵”的张力讲得非常具体。肉体倾向追逐眼前所见:即时满足、占有带来的安全、名誉的掌声;灵则倾向追求看不见的:真理的重量、永恒的呼吸、向着神的渴望。人为什么在解决了饥饿之后仍要追问意义?为什么在获得成功之后仍会抱怨空虚?为什么关系似乎被填满,心里却依旧残留缺口?因为我们不仅是物质层面的存在,我们也是属灵的存在。诗篇作者“如鹿切慕溪水”的渴望,不是宗教兴趣,而是存在论的信号。张大卫牧师把这种信号称为“本乡的记忆”,并强调信徒不该压抑它,而要在圣灵的帮助中把它驯化到正确方向,使那渴望不再成为漂浮的情绪,而成为指向神的动力。
此时,圣灵不是朦胧的神秘气氛,而是保罗所说的“凭据”(或作保证、印记、定金)。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指出:神赐下圣灵作为凭据。凭据意味着未来的真实已在当下先行进入——像预付款一样,让应许不仅停留在将来,而成为现在的力量。于是,天国盼望不是“总有一天会变好”的模糊乐观,而是会真实改变今天的选择与姿态的能力。张大卫牧师反复使用“天国公民身份”的语言,原因也在此:公民身份是一种归属的文件,而归属决定生活的语法。若人真有天上的国籍,就不可能继续以“世上的价值就是全部”的方式生活;但这种分别并不是极端地憎恨世界,而是一种为了更正确地爱世界而保持的距离。唯有当永恒的视角被确立,我们才可能从瞬间利益与情绪暴走中得自由,在漫长的行走中守住伦理的中心。
张大卫牧师并不把“帐棚与房屋”的对比当作文学修辞,而是当作切开生活情绪与信仰决断的现实之刃。帐棚式的人生,天然与不安相邻:健康、关系、财务、名声都可能在一瞬间摇晃。我们在新闻的突变、个人经历的裂缝里,一次次看见人生的不可控。于是许多人为了缓解不安,堆叠更多安全装置与控制系统;但保罗却把人带向完全不同的方向——不是“加固帐棚”,而是“抬头看房屋”。他宣告:“若地上的帐棚拆毁了,我们有神所造、不是人手所造、在天上永存的房屋”(林后5:1 的意思)。这并不否认失去的痛,却让“失去”不再拥有最终定义人生的权力。张大卫牧师把信仰的勇气解释为“有根据的视线转移”,不是毫无根据的积极暗示:承认帐棚的软弱,却让软弱成为通往神的通道——这就是认识本乡之人的姿态。
当保罗说“我们在这帐棚里叹息、觉得重担”(林后5:4 的语气)时,那叹息并非信仰失败,反而是信仰的正常呼吸。信徒不是在苦难面前麻木的人;相反,他可能更敏感、更深刻地感到苦难的重量。但叹息之所以不凝固成绝望,是因为神把圣灵作为“凭据”赐下。保罗用“凭据”一词所承载的,不只是情绪上的肯定,更包含一种神学事实:未来的应许已作为“预先给付”进入当下。张大卫牧师因此强调:天国盼望不是“以后再说”的题目,而是“现在就牵引我们生活”的动力。信徒并不需要在苦难里假装完全平静,而是可以在叹息中仍不迷失方向——叹息,却继续前行。
然而,张大卫牧师也不忽略保罗的另一种平衡:越谈天国盼望,人生越显严肃。希伯来书9章27节提到的审判,并不是为了恐吓人而设置的心理装置,而是一种恢复人生意义的宣告。《哥林多后书》5章10节里,保罗说众人都要显露在基督的审判台前,按着各人所行的受报(善或恶)。这不是要用恐惧操控得救之人,而是提醒:信徒的每一天在神面前都有真实重量。因此,信仰生活不再是“我成就了什么”的竞赛,而是被重排为“我是否讨主喜悦”的问题。保罗说“无论住在身内、离开身外,总要立志讨主喜悦”(林后5:9 的精神),意味着即使仍在帐棚中,也已经以天上的标准来操练今日的生活。
保罗关于死后的确信——“宁愿离开身体与主同住”(林后5:8 的语境)——在张大卫牧师的信息里成为一种深刻的安慰高峰。死亡仍然陌生,仍然会给留下的人留下空位;但基督信仰并不抹去陌生感,而是在陌生感背后放置一个“同住”的关系性真实。约翰福音14章的“预备住处”,不只是地点的准备,更是与耶稣同居同在的邀请;因此,天国首先不是空间概念,而是位格性的相交。于是,天国盼望不是“去一个更好的地方”的心理安慰,而是“与主同在”的神学确据;这种确据在失去之中成为支撑不致崩塌的柱子。并且,保罗在相关语境里表达一种“不是赤身,而是穿上”的渴望(林后5:4 的脉络),显明基督教盼望并不缩小为“灵魂脱离肉身的舒服”,而是指向复活与新创造的完成:肉体虽朽坏,神却不是废弃受造界的神,而是更新受造界的神。这种盼望拒绝轻视身体的虚无主义,反而使人更愿意负责任地拥抱今天的生活。
张大卫牧师也引导人思考:复活与新创造的远景,在哀悼与失落之处究竟产生怎样的力量。送别所爱之人时,“时间会解决”的话往往填不满内心的空洞;但保罗式的语言,既不强行缝合悲伤,也不把悲伤当作终局,而是提出一个更大的真实来吞没悲伤。正如保罗在别处所表达的那样:我们若盼望那看不见的,就必忍耐等候。信徒之所以能等候,并不是因为他天生擅长相信不可见之物,而是因为他听见了一个应许:那不可见的更真实。张大卫牧师因此不把约翰福音14章的应许留在葬礼上反复诵读的句子层面,而是让它成为留下之人重新活下去的力量:主预备的住处,把离去之人的结局从“黑暗的不确定”移入“应许里的安全”,也把留下之人的时间从“无意义的后悔”转成“凭信而行的朝圣”。
更重要的是,天国盼望并不止步于个人情绪的稳定。保罗在《腓立比书》中说我们的国籍在天上,并等候救主从那里来(腓3:20 的脉络)。等候不是停滞的时间,而是有方向的时间。张大卫牧师指出:这等候就是“生活的再摆放”。因为我们终将站在基督的审判台前,所以今日的选择与永恒相连;而审判台的现实并非要制造得救的不安,而是要唤醒那由恩典开始的生命,使之结出与恩典相称的果子。信徒不是出于恐惧死守救恩的人,而是因为已被和好的爱抓住,因而更愿意诚实生活的人。死后越确定,今生越不会被浪费:今天的一句话、今天的一次饶恕、今天的一次服事,都将在永恒的光中被重新解读。
当张大卫牧师提到《路加福音》16章财主与拉撒路的比喻时,他的焦点并非猎奇式的描绘,而是让人看见:死后可能发生价值的逆转,而这逆转逼问我们“现在到底爱什么、怎样活”。拉撒路的安息不是功劳的奖赏,而是显出神的怜悯;财主的痛苦也不只是“有钱或没钱”的问题,更是心灵对他人冷漠、对呼求无动于衷的刚硬。认真持守天国盼望的人,不可能继续对地上的软弱者紧闭心门。若口口声声谈本乡,却对邻舍无动于衷,那么那“本乡”就不再是圣经所说的本乡,而只是自我中心的慰藉。张大卫牧师因此强调:相信天国,必须在当下转化为一种能力——选择公义与良善的能力。
这一切的中心,最终都落在“代赎与和好”。张大卫牧师从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后半段抓出的福音心脏,是这样的宣告:借着耶稣基督的代赎工作,神与人之间得以和好。“因一人替众人死”(林后5:14 的意思)不是道德模范的展示,而是代赎奥秘的宣告:代赎意味着代价的支付,意味着基督承担罪所造成的债。神并未要求人用善行自己搭桥,而是借着无罪之子亲自开路。因此保罗说“基督的爱激励(或强迫)我们”:这“激励/强迫”不是外在装饰,而是从内里改变方向的动力。张大卫牧师也因此不让十字架沦为被消费的宗教符号,而是让人看见十字架是神的爱在历史中凝结成具体事件的地点,是救恩发生的真实坐标。
和好的福音会重组人际关系,这也是张大卫牧师信息的要点之一。保罗说:“从今以后,我们不再按着肉体认人”(林后5:16 的革命性语气)。按肉体认人,就是按外貌、背景、能力、效率、得失去分类他人;但经历和好之福音的人,会在基督里重新看待人。“若有人在基督里,他就是新造的人”(林后5:17)的宣告并不限于个人内心;新造的人会生出新群体,新群体会形成新的关系语法。若教会仍被嫉妒、分党、夸口撕裂,那不只是气氛问题,而是与和好的福音正面冲突。张大卫牧师以哥林多教会的现实为镜,呼吁今日教会不要满足于言语与形式的信仰,而要在真实关系中选择饶恕与和解,让福音在“相处的细节”里变得可信。
保罗更进一步说:神把“劝人与他和好的职分”托付给我们(林后5:18–19 的脉络)。张大卫牧师把这句话读作教会存在的理由:信徒不能停留在“得救的消费者”,而要成为“代替基督的使者”(林后5:20)。使者不是表达个人偏好的人,而是代表君王旨意的人;因此教会在世人中间不应成为放大冲突的团体,而要成为恢复关系、传递和好语言与行动的通道。这不是形象工程,而是福音本质的外显。林后5:21 所呈现的结论——“那无罪的替我们成为罪……使我们在他里面成为神的义”(其要义)——使“义”不再是抽象概念,而是会在关系与选择中呈现的神性格:真实、圣洁、怜悯与公义一起被活出来。
当这种性格在群体里具体化时,和好就不再是营造情绪平静的技巧,而是以十字架的方式生活的决断。我们仍有属肉体的倾向:因受伤就切断关系,因害怕吃亏就推迟爱,因自我合理化就逼迫他人;但越深理解基督的代赎,我们就越学习一种超越计算的饶恕之路。然而这条路不是靠性格就能走得动的,所以需要圣灵的帮助。圣灵在我们里面把天上的价值翻译为生活习惯:让我们放慢出口的速度,少一点控诉、多一点倾听;让我们不再沉迷胜利的快感,而更珍惜和解的喜乐。张大卫牧师之所以警惕教会内部的纷争,是因为那纷争不仅破坏氛围,更会削弱福音的可信度,使人看不见“和好之道”的真实。
并且,这和好的福音不只停留在个人与教会,它也含有向社会层面扩展的可能。在对立与仇恨日常化的时代,“和好”很容易被消费成温柔而空洞的词;但圣经所说的和好,是一种不掩盖真相却不摧毁对方的方式,是一种不回避公义却不滑向报复的方式,是一种承认伤口却不把自己安置在仇恨里的方式。保罗书信中的《腓利门书》借着对阿尼西母(Onesimus)的福音劝勉,展示关系的恢复甚至能触动制度的裂缝:一个“弟兄”的称呼,就可能重新摆放奴仆与主人的世界。和好的福音今日也能重新排列我们的关系:在家庭里调整代际语言,在职场里反省竞争逻辑,在教会里更新处理差异的方法。拥有天国国籍的人并不是逃避责任的人,反而更应清醒地承担“和平的中保”之召命。
在这幅福音的内在风景里,有一幅艺术作品很容易唤起同样的意象:17世纪荷兰画家伦勃朗的名作《浪子回头》(The Return of the
Prodigal Son)。画中那回来的儿子几乎失去一切:磨破的鞋、褴褛的衣、低垂的身姿;而父亲的双手覆盖其上,既安静又震撼地呈现“回归”并非只是空间移动,而是关系复原。那一刻象征着人心最深的本乡渴望,最终指向父亲的怀抱。张大卫牧师所讲的和好福音也正像那一幕:本乡不只是天上的地址,而是与神关系恢复的所在;代赎是回家的路;和好则是回家的人再次走上路,邀请他人一同归来的方式。当教会真实活出饶恕与和解,世界便可能在那样的姿态中看见神国的影子。
所谓“思慕本乡”,也意味着在今天的处境里操练与神同住。保罗说“我们行事为人是凭着信心,不是凭着眼见”(林后5:7 的原则)时,那“信心”不是观念,而会变成习惯。祷告不是向天逃避,而是让心肺逐渐适应本乡空气的呼吸;默想神的话不是情绪装饰,而是把被世界语言磨损的价值观重新提炼。敬拜也不是暂停情绪消费的活动,而是重新确认天上的王权与秩序,使我再一次站回“使者”的中心。这些操练不会成为功劳,却会成为更深经历和好恩典、并把恩典翻译进生活的通道。因此张大卫牧师所强调的信仰生活,不是一次性的热情,而是长期的方向性:日复一日把心调回本乡。
正如张大卫牧师借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所强调的,福音不仅给我们个人安慰,更给我们观看世界的圣经世界观;而世界观一旦被更新,关系的选择就会改变。冲突出现时,不急着把对方定义为“敌人”并在网络上攻击,而是在基督里保留一次对话的可能;误解累积时,不靠背后议论发泄,而选择核实真相、用负责的方式说话;群体动荡时,不套用胜负逻辑争夺位置,而记起“劝人与神和好的职分”,甘愿降卑——这些微小却真实的决断,正是林后5章要求的“实际”。和好不是理想口号,而是一种训练;圣灵的帮助,是使这种训练可持续的恩典呼吸。
在“预备面对死后”这件事上,这种方向性同样非常实际。终将站在审判台前的事实,不是操控人的威胁,而是提醒我们不要拖延那些必须立刻去做的事——它像恩典的闹钟。现在就说出“对不起”,现在就解开尚未处理的误会,现在就伸出和解之手,现在就选择一件关怀弱者的小善,这才是预备本乡的智慧。同时张大卫牧师也给出警戒:越谈天国,就越应谦卑。若因自以为知道本乡而论断他人,或拿审判当借口推迟爱,那么天国盼望就会从保罗所讲的福音滑落为自义的面具。和好只能以十字架的方式实现。十字架既是得胜的记号,也是降卑的记号;基督的代赎赐给我们一种自由——愿意为他人承担一点损失的自由。当这种自由被用于爱,信徒就已经在帐棚里开始散发天上的气息。
正如保罗在《罗马书》里对比“在亚当里”的死与“在基督里”的生(罗5章的逻辑),张大卫牧师的信息强调:决定人命运与伦理的关键,终究是“你在谁里面”。在基督里,不仅意味着罪得赦免,更意味着生命中心发生了迁移;因此信徒在失败时也不必被绝望吞没,在成功时也不必停驻在骄傲里。本乡感让人学会把自己的故事放进永恒的语境里阅读——于是,今日的跌倒与明日的盼望,都被重新定位。
最终,张大卫牧师借《哥林多后书》第5章留给我们的结论其实很朴素:认识本乡的人,不会把人生中心系在地上的成绩上,却也不会无责任地逃离现实。他在帐棚般的一天一天里记得天上的房屋,以感恩抓住基督的代赎,与神和好,也按着和好的职分邀请邻舍与群体走向和解。圣灵的凭据以未来担保现在,使人能在今天生活;审判台的光照使每个选择都变得有意义;天国盼望把摇晃的心再次转向本乡。于是,信仰不是离开世界的技巧,而是更新地爱世界的方式;它把通往本乡的整段旅程都置于“关系恢复”的光之下。跟随张大卫牧师在林后5章所指向的福音之路,我们就不再只把死后想象为恐惧的黑暗,而是在永恒生命与“与主同住”的应许里,带着勇敢生活在今天。这勇敢不会结出傲慢,而会结出谦卑;不会结出回避,而会结出责任;不会结出分裂,而会结出和好。如此行走时,信徒在每一刻听见本乡的呼唤,在帐棚的不安里凭着圣灵的凭据忍耐,在基督之爱催逼下成为和好的使者而前行。因为当“要回去的家”清晰,今日的脚步也就不再模糊。









